美麗天使魔鬼化身,鐵鎚擊斃同居情人,肢解六塊鹽醃藏箱,驚聞判決哭成淚人.....
《1999年2月14日 - 屯門大興邨鹽醃碎屍案》
1994年,(易寶雯)當時還是一名中四學生,某天往找在卡拉OK兼職的同學,因而認識在該卡拉OK工作的(張偉文)。
(易寶雯)她經常隨朋友到(張偉文)在屯門大興村興耀樓29樓2936室的寓所消遣,有一次(張偉文)趁無他人時將她強姦。事發後,(易寶雯)並沒報警,二人反而發展成為情侶。
1994年底,(易寶雯)懷了孕,(張偉文)得悉後帶她往墮胎,但醫生認為若將打掉胎兒會對她造成生命危險,她遂決定將胎兒保住。
1995年5月,(易寶雯)臨盆在即,她怕母親知道,於是到(張偉文)的寓所產下女嬰。(張偉文)曾提議將女兒棄在醫院門前,或是著她將女嬰帶回母親的家。
但在(易寶雯)哀求下,(張偉文)最終答允把女兒安置在他家,由(易寶雯)每天放學後往照顧,晚上才回家。
在女兒(詠瑜)半歲時,(易寶雯)開始與(張偉文)共賦同居,(易寶雯)中七畢業後,專心在家照顧女兒。(張偉文)每當心情不好就動手打她。
1998年1月,(易寶雯)於農曆年三十晚在舅父的維園年宵攤位賣幫忙糖果期間結識了(劉君華),二人發展數月後,(易寶雯)主動提出分手,(劉君華)一直被蒙在鼓裡,並不知道(易寶雯)早已有同居男友(張偉文),兩人雖然分手後,但仍有見面。
1998年4月,(易寶雯)與妹妹易寶雪到銅鑼灣逛街,在路邊檔買零食時結識了(石修恒),兩人隨即攀談,由此二人開始展開戀情。
此時,(張偉文)亦開始漸漸察覺到(易寶雯)同居期間另結新歡,雙方時起爭拗,使(易寶雯)離開他的決心漸趨強烈。
1999年2月10日凌晨,(張偉文)因懷疑(易寶雯)另結新歡,二人發生爭執,(張偉文)二話不說向她動粗。混亂間(易寶雯)用刀及鐵鎚還擊,錯手將(張偉文)殺死。
(張偉文)被殺後,(易寶雯)怕幼女見到父親屍體,泱定將(張偉文)肢解,她將(張偉文)左手及左腳殘肢部分用膠袋盛載,棄置在多個垃圾站,他的左腳掌與身體其他部殘肢則被藏在鐵箱內,並用鹽醃著屍體,以防發臭。
在案發期間,(張偉文)的朋友(劉志誠)曾經前往其寓所探望他,但遭(易寶雯)拒於門外,還不時聽到(張偉文)苦喊,(劉志誠)曾經想報警,但他考慮(張偉文)的女兒沒有出世紙,擔心他會被拘捕,故當時並沒有報警。
1999年2月10日早上七時許,(易寶雯)致電找前男友(劉君華),要求他協助一名叫(詩慧)的同學搬東西,(劉君華)答應並在早上九時駕車抵達屯門大興村輕鐵路口,當時(易寶雯)與(詩慧)拿著四呎高的木梯和兩個桶,木梯底部有油煙漬。
(劉君華)應(易寶雯)指示駕車至元朗,到達目的地後,(易寶雯)與(詩慧)便下車搬東西到,(劉君華)則在車內等候,十五分鐘後,兩人再上車,三人便去吃東西。
回程期間,(易寶雯)稱與(詩慧)在朋友家內,因斬雞而斬爛了一把刀,須要購買一把刀賠償人家,以及買一把剪刀。故(劉君華)其後回到屯門替被告購買所須刀和剪刀。
1999年2月14日,(張偉文)的朋友(劉志誠)重返屯門大興村光耀樓單位找死者,見重門深鎖,馬上聯絡死者弟弟前來用匙打開木門,隔著鐵閘見到屋內一片凌亂及有血漬,還傳出陣陣惡臭,(劉志誠)頓感情況可疑即時報警。
警員破閘入屋,在房間內找到一個鋪滿鹽的鐵箱,揭開細看,發現(張偉文)屈身醃埋鹽堆中,失去左手左腳,只留下左腳板。
1999年2月17日晚上,(劉君華)接到(易寶雯)的電話,(易寶雯)在電話承認自己殺了(張偉文)。(劉君華)曾勸(易寶雯)說出實情,又提議找她,但被她拒絕便收線。
(劉君華)其後到警署報案,坦白說出報章指警方在通緝的女子正是他的前度女友(易寶雯)。離開警署後,(劉君華)再收到(易寶雯)來電,(劉君華)應警方的指示回答沒有,並要求她出來見面,但遭拒絕。
1999年2月26日,警方根據線索,在上海街某大廈拘捕(易寶雯)。
經審訊後,法庭裁定(易寶雯)謀殺罪名不成立,誤殺罪名成立入獄九年,另非法殮葬入獄三年,其中一年與誤殺罪刑期分期執行,共入獄十年。
資料編輯:by Kei.K
2015年10月20日 星期二
2015年10月13日 星期二
【凶案傳聞】萬聖節...驚魂夜...藏在隧道裡的兔子殺手!
《藏在隧道裡的兔子殺手 - The Bunny Man》
【萬聖節驚魂夜】
兇案發生在1906年10月31日的萬聖節,地點是美國新澤西州克利夫頓鎮,一個剛發展的小市鎮。那一晚,Adrian Hatala 和她另外6位朋友友決定在 trick or treat 後,來到城鎮近郊區的一道橋,「兔子男橋 (Bunny Man's Bridge) 」探險。
「兔子男橋」其實是條火車橋,橋的上方是火車路軌的,而下方是條很短和狹窄的行車隧道,大約十多步就到盡頭。由於路軌位置偏僻,所以整段橋的氣氛非常陰森。
但吸引 Adrian 他們的地方並不是恐怖的氣氛,而是這裡血淋淋的歷史。
在1905年1月同一時間,「兔子男橋」發生了一宗殘忍的連環兇殺案。
在萬聖節翌日,4個年約十多歲孩子的屍首,被路過的村民發現吊起在橋的下方,全身赤裸裸,喉嚨被割掉,胸腔也被剖開的,濕漉漉的內臟傾瀉而出,在地上留下四灘血水。
警方在兇案現場找到一把沾血的斧頭,相信是行兇的兇器,但一直沒有兇手的頭緒。
當晚,Adrian Hatala 的朋友計劃在「兔子男橋」的橋底留守一晚,來一場試膽冒險,好看看那些被殺死的小孩的鬼魂會不會回來。
Adrian 六位朋友圍圈坐在橋樑下打著啤牌聊天玩耍,唯獨 Adrian 瑟縮在離橋樑好一段距離的地方,一臉恐慌不已。
你們可以嘲笑她怪癖迷信或膽小如鼠,但無論如何,Adrian 真的很害怕那個神秘的連環殺手或孩子的鬼魂會再次回來,虐殺他們。
她不得不和橋樑保持一段距離,好有事發生時方便逃跑,更何況…
Adrian 的猜測是對的。
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非常快,很多人在未弄清事情前已經死掉。
根據 Adrian 的證詞,在搭正凌晨12時,「兔子男橋 (Bunny Man's Bridge)」的上方突然閃現一個暗淡得奇怪的灰色光團。
那團暗灰色的光外形既像人類,又像野獸。光團的主人擁有人的身軀,但卻有一個大得不成比例的頭和向上伸長的耳朵,就像人形免子般。
它由橋的左方出現並住橋的另一端慢慢行走。那隻人形兔走路時一拐一拐,低頭彎腰,就像潛伏的野獸。
當它去到橋的中央時毅然停下來,蹲下身,窺探橋底的孩子。那班橋底下的孩子看到橋頂閃耀住古怪的灰光,便立即紛紛探頭觀看。
就在那伙孩子和那隻人形兔四目交投時,那團灰光猛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宛如黑暗中的閃光彈。 Adrian 沒有想太多,憑住本能立即轉身,拔腿狂奔。
數秒後,同伴的慘叫聲接二連三由身後傳出,那些慘叫聲就像被人千刀萬剮般悽厲,當中還夾雜一些骨肉分離的咔喀聲,嚇得 Adrian 不禁回頭。
數十秒後,所以聲音毅然停下,森林毅然陷入一種可怕的寂靜。
當 Adrian 認為自己走得夠遠的地方,勉強回頭一望「兔子男橋」,她嚇得再次拔腿狂奔。
在暗淡的月光下,只隱約看見6位朋友的身軀被吊在橋樑上,兩腳無力地垂下來,在夜空中晃動著,情形就像上年的兇殺案一樣。
飽受驚恐煎熬的 Adrian 一顫一拐地逃回家裡,並向村民講述橋樑發生的慘劇,但沒有人相信她瘋狂的證詞,認為她被那伙人姦污才胡言亂語。
直到第二朝村民來到「兔子男橋」才察覺事件的嚴重性,立即報警。
但可惜經過一番調查,警方在找不到其他可能兇手的情況下,決定以青少年謀殺罪指控 Adrian,並於1913年把她送入當地的精神病院,而 Adrian 也在那裡渡過餘下的人生。
但是,發生在「兔子男橋」那些殘留的兇殺案並沒有隨 Adrian 監禁而消失。
在每隔數年的萬聖節,「兔子男橋」仍然不斷重現 Adrian 的悲劇,孩子被人用斧頭殺死再把屍首吊在橋上。
有人說,即使到現在,只要你在萬聖節來到「兔子男橋」(為了安全,請保持一段適當的距離),仍舊可以看到那隻人形兔子的灰色在橋上左右徘徊,找尋下一個的獵物,而那隻灰色免子的名字叫做…
【兔子男的傳說與真實】
以上的故事來自美國一個經典的都市傳說「克利夫頓鎮兔子男 (Clifton Bunny Man)」,幾乎所有在費爾法克斯郡長大的孩子都一定聽過,被那隻可怕的 “兔子男” 嚇得睡不著。
但真的有個 “兔子男” 潛伏在橋樑狩獵小孩嗎?那個 “兔子男” 的背後又隱藏住一個怎樣的故事呢?以下就有兩個版本給大家看看。
【傳說】
根據傳說,Bunny Man 全身佈滿灰白色的軟毛,身高六尺,樣子既像人又像兔,鮮紅色的雙眼和長長垂下的耳朵。
它的動作迅速如猛獸,可以悄然走到受害人的背後割開他的喉嚨 (有時是砸碎他的腦袋),再把他們的屍體吊在橋上,並會在腳下綁住一張寫上「Hi, I am Bunny Man (哈囉,我是兔子男)」的字條和一些白色軟毛。
至於 Bunny Man 的真實身份呢?根據傳說,Bunny Man 的來源可追溯至1903年。
在1903前,當時克利夫頓鎮還是一個人煙稀疏的小市鎮,政府在鎮內一處荒地起了一棟精神病院。
但在1903年後,克利夫頓鎮開始發展起來,人口急速上升,人們開始要政府把精神病院搬走。於是全鎮居民決定發起聯署,聯署最後獲得政府通過,在鄰近地區起了一座新的監獄,也就是日後惡名昭彰的 Lorton Prison。
但可惜在運送那些精神病犯的途中,運輸卡車突然翻車,跌落山坡,不少病人當場腰斬喪命。
對於車禍的原因,有人說翻車是因為司機要避開公路上的小孩,有人說是因為病人車內叛亂,也有人說是因為邪靈作崇,但無論如何,總之你們知道運輸車翻倒在山下就是。
在車禍現場,大約數十個仍然有活動能力的犯人由破窗逃出,但大部份都在四個月被警方成功緝捕,但當中有兩個精神病犯一直下落不明,Marcus A. Wallster 和 Douglas J. Grifon,兩個變態殺人犯。
在追捕兩人的過程中,詭異的事情開始陸續發生。
首先,警方在兩人逃亡的路徑上,不斷發現免子的碎屍,當中大部份都有咬痕,染血的毛髮,或被強行撕裂的痕跡。
由於那一帶兔子群多,警方相信他們2人以兔肉為生,也漸漸開始稱呼他們為「兔子男 (Bunny Man)」。
他臉色發紫,臉頰肌肉扭曲,兩眼睜大,嘴巴僵硬地張開,吐出腫脹的舌頭,像死前看到什麼恐怖的生物。
更加詭異的是,Marcus 的腳下綁了一張便條寫住:
「你無論如何也不會抓到我的了,兔子男上 (You’ll never find me no matter how hard you try! The Bunny Man)」
至於 Douglas 則仍然未有蹤影,現場只留下他的衣服和一些身體組織。不久,在沒有任何消息下,警方推斷 Douglas 也應該死去而草草結案。
就在結案的同一年,Bunny Man's Bridge 開始發生連環虐殺案。
除了在前文中提及的1905年和1906年的謀殺案,在1943年、1976年、1987年的萬聖節也發生類似的虐殺案。
每次虐殺案的手法如出一徹。死者(通常都是小孩)被吊在「兔子男橋」上,半身赤裸,喉嚨被割開,而他們的腳下也被鄉上 Bunny Man 的字條,就像死豬上的價碼牌。
【真實事件】
究竟上述的傳說有多少是確實?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個精神病人在克利夫頓徘徊?他又是不是真的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雖然上述的事件都是以訛傳訛,沒有實際文獻記載。
但這不代表 Bunny Man 完全是虛構的傳說,相反 Bunny Man 有很多實史去証明他的存在,而且其恐怖程度絕對不會比傳說低。
真正的 Bunny Man 發生在1970年的 Bruke,一個和 Cliton 相鄰的小城鎮。
在1970年,Bruke 的居民突然陷入一片莫名其妙的恐慌,因為警局在一個月內收到數以十宗的報告,人們聲稱看到一個穿著灰白色免子服裝的男人,用斧頭追殺他們,或用奇怪的說話威脅他們。
▼以下是當年「華盛頓日報 (The Washington Post)」報導的標題:
「居民目睹兔子男現身村莊 (10月22日) "Man in Bunny costume Sought in Fairfax"」
「兔子男再現 (10月31日) "The 'Rabbit' Reappears"」
「兔子男個案倍增 (11月6 日) "Bunny Reports Are Multiplying"」
〝Bunny Man〞報導資料
Posted by Kei.K Channel on 2015年10月14日
在為數眾多的 “兔子男” 個案,以下就記編輯了兩宗比較完整和確實的 Bunny Man 案件:
案件1:
在1970年10月19日的凌晨,一名美軍軍官 Cadet Bob Bennett 和他的未婚妻剛看完球賽,沿 Guinea Road 駕車回家。
當時 Guinea Road 剛剛開發,周圍也是荒地或建築地盤。當他們駛過一片空地時,Bennett 提議把車停泊在那裡,好讓他們靜靜地談心。
起初沒有任何怪異的事情發生,兩人都相當愉快。雖然未婚妻曾經輕聲抱怨過車外好像有團白色人影窺視住他們談心,而 Bennett 本身也感受到背後有人監事。但基於當時情濃似水,所以兩人都沒有多加注意。
砰!...一團黑色的物體突然砸落私家車的後窗,私家車的後窗應聲粉碎,玻璃碎片向車內飛散。之後 Bennett 的身後再發出沉重的咚一聲,有什麼重重地打在 Bennett 的椅背上。
正當 Bennett 和未婚妻嚇得驚惶失措,還未弄清發生什麼事來時,一團白色人影突然衝至私家車,呯一聲趴在左邊的車窗上,猛然大力的拍門,並朝他們尖聲狂吼︰「你們這些非法入侵者擅自闖入禁地,一定不得好死﹗」
根據二人的描述,那個怪人穿著一套灰黑色的卡通裝連兔子面具,身高約 183cm,體重約 79kg,由他沙啞的聲線判斷為男人。
那隻詭異的 “免子男” 不斷拍打車廂,呼叫那些古怪的話語。Bennett 和未婚妻原本被那個 “免子男” 嚇得呆滯,但當他看到那個兔子怪人故意用力抓住門柄,想把車門強行攙開時,便立即清醒過來。
他馬上踩盡油門快速逃離現場,那隻 “免子男” 也被突如其來的加速撞倒在地上。
Bennett 不斷加速,在公路狂奔,直到車輛駛到最近的警察局時才慢慢停下來。當 Bennett 回到一看那破碎的後窗時,發現一把黑色短斧插在他的後座上,在黑暗的車廂中閃發冰冷的寒光。
案件2:
在1970年10月29日凌晨,地點同樣也是 Guinea Road,一名叫 Paul Phillips 的地盤保安發現一個神秘男子站在工地裡,手持長斧,瘋狂地大肆破壞。
據 Paul 的證詞,那個男人也是穿著灰白色的兔子服裝,不斷猛揮長斧,砸碎地盤的木材,口中不斷呼叫︰「你們所有人都是入侵者,快點滾出這裡,否則我要砍掉你們的頭。」
事件發生時,Paul 一直躲在屋子內,沒有被 “免子男” 發現。而那個 “免子男” 在 2小時後也消失在公路的樹林裡。
其餘的50宗案件也有類似的描述,也是一個穿著灰白色兔子裝的男人,手持斧頭,驅趕在 Guinea Road 一帶的人們,或破壞當地的工地。
但由於 Bunny Man 一直未使到人命傷亡,所以警方遲遲也未有行動,而 Bunny Man 的個案在1970年10月高峰期後,也愈來愈少了。
【電影和古老傳說】
究竟 Bunny Man 的真正身份是什麼?有人根據它手持的短斧和說話的口音,推斷 Bunny Man 的真身,無論他是人是妖,也會是印第安人。
除了表面特徵外,還有 Bunny 的行兇動機也好像是想保護當地的土地,免受社會開發,這和印第安人的處境和他們一直信仰的山靈,有異曲同工之意。
但無論 Bunny Man 當初的動機如何,就像曾經有研究都市傳說的人說過,任何都市傳說去到某個位就會「成仙」- 亦即是「商業化」,Bunny Man 也不會例外。
如果大家有慶去到美國的克利夫頓鎮,你可以見到林林總總的手信店,裡頭有大大小小的 Bunny Man 公仔。而且只要你付出幾美元,當地的人們也很願意帶你到 Bunny Man Bridge 觀光。
但謹記,Bunny Man Bridge 已經設置了很多閉路電視,所以不要胡亂塗鴉!
【危險人物】Patty Hearst 綁架案/美國加州銀行械劫案(*資料版)
綁架報業大亨孫女,禁固壁櫥強姦洗腦,富貴肉參變成劫匪,總統特赦扭轉命運...
《1974年2月4日-Patty Hearst 綁架案》
Patricia Campbell Hearst "Patty"(譯音:派翠西亞),生於1954年2月20日,三藩市,是美國已故報業大亨(William Randolph Hearst)的孫女。
(Patty Hearst)的父母是(Randolph Apperson Hearst)和(Catherine Wood Campbell),二人育有有五個女兒,(Patty Hearst)是排第三個。她在(Hillsborough)長大。
(Patty Hearst)被綁架時是一名19歲的大學生,她在大學修讀藝術歷史,並與她的未婚夫(Steven Weed)一起住在加州比華利的寓所(Berkeley, California)。
(Steven Weed)是(Patty Hearst)高中時的老師,當時二人正在進行籌備結婚。
1974年2月4日,左翼組織「共生解放軍」(Symbionese Liberation Army)闖進加州比華利寓所,將(Steven Weed)擊倒並綁架了(Patty Hearst)。她在綁架過程中被毆打後失去了知覺。
綁架者將(Patty Hearst)帶到一個“安全屋”(1827 Golden Gate Street),他們將(Patty Hearst)因禁在一個黑暗的壁櫥裡。在囚禁期間,(Patty Hearst)慘遭綁匪(William Wolfe)和(DeFreeze)強姦和被的人不停地洗腦。
綁架(Patty Hearst)的目的是為了交換兩名 SLA 成員(Russ Little)和(Joe Remiro),他們因殺死奧克蘭學校(Oakland school)的校長(Marcus Foster)被逮捕並被控兩項謀殺。卻遭當年的政府拒絕。
綁匪其後轉移目標,要求人質家屬向每名加州窮人派發70美元(456港元)的食物,當時(Patty Hearst)的父親(Randolph Apperson Hearst)因救女心切,立即向灣區有需要人士派發總值600萬美元(4,680萬港元)的食物,可惜綁匪並無兌現承諾,更聲稱對方向窮人派發劣質食品,因此拒絕釋放人質。
(Patty Hearst)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脅迫與威嚇的環境中,導致她產生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她的態度開始轉變化。
1974年4月3日,(Patty Hearst)被綁架後59天,電臺收到她的錄音帶,(Patty Hearst)在錄音帶中譴責她的家人沒有依足綁匪的指示辦事,並宣佈正式以「Tania」的身份加入左翼組織效忠 SLA。她的家人聲,(Patty Hearst)已被洗腦了。
《1974年4月15日-美國加州銀行械劫案》
1974年4月15日,(Patty Hearst)與 SLA 的其中四名成員進入美國加州銀行 Hibernia Bank 搶劫。
(Patty Hearst)被銀行攝影機拍到她手持卡賓槍與 SLA 的成員搶劫銀行共 $10,692 美元。劫案導致兩人被槍殺。
1974年4月23日,聯邦調查局正式通緝銀行搶劫中的五名劫匪:
(Patty Hearst)、(Donald DeFreeze)、(Nancy Ling Perry)、(Oamilla Christine Hall)、(Patricia Michelle Soltysik)。
1974年5月17日,洛杉磯警方特警隊到 SLA 藏身地點圍捕,最後,催淚彈引起一場火災燒毀房子的。
在這次事件中,6名 SLA 成員(Donald DeFreeze)、(Willie Wolfe)、(Patricia Soltysik)、(Camilla Hall)、(Angela Atwood)、(Nancy Ling Perry)死亡。
(Patty Hearst)憤怒地批評警方的圍捕行動,她說自己已在這次火災中劫後再重生。之後她夥拍其他 SLA 成員不斷犯案和放炸彈。
1975年9月18日,(Patty Hearst)在三藩市的一個公寓與另一個 SLA 成員(Wendy Yoshimura)被捕。
1975年2月14日,(Patty Hearst)的審判開始,她的家人聘請了(F. Lee Bailey)為她辯護。
辯方的精神醫生在法庭上花了超過 200 個小時向陪審員講解有關精神病司法鑒定。企圖證明(Patty Hearst)被〝洗腦〞,並遭受了各種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或"戰俘倖存者綜合症"。
控方檢察官(James L. Browning)在法庭上質疑〝洗腦〞理論只是籍口,(Patty Hearst)因為愛上了 SLA 的其中一名成員(Willie Wolfe)而自願加入 SLA 組織和犯罪。
1976年3月20日,(Patty Hearst)被裁定搶劫銀行罪成,被判入獄35年。
1979年,(Patty Hearst)獲時任總統卡特(Jimmy Carter)減刑至兩年,服刑22個月後獲釋。
2001年1月20日,(Patty Hearst)再獲時任總統克林頓(Bill Clinton)赦免全部罪行。
(Patty Hearst)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的典型例子。
資料編輯:by Kei.K
2015年10月3日 星期六
【懸案之謎】辛德凱菲克家族,一家六口一夕死亡...
德國辛德凱菲克懸案
辛德凱菲克慘案(Hinterkaifeck)是德國犯罪史上最神秘的兇殘殺人事件,農莊的一家六口一夕之間全部死亡,事件真相及犯人至今仍舊是個謎。【慘案概觀】
德國中南部的一個小農莊「辛德凱菲克」。位置約在茵格斯達(Ingolstadt)與施羅本豪森(Schrobenhausen)之間,距離慕尼黑北方約有70公里。
案發時間:
推測是在1922年3月31日(星期五)的傍晚。
案發氣候:
寒冷,地上有積雪。
兇器:
十字鎬。
受害者名單:
安德烈.格魯伯(Andreas Gruber):63歲,農場主人。
潔希莉雅.格魯伯(Cäzilia Gruber):72歲,安德烈的妻子。
維多莉雅.格魯伯(Viktoria Gruber):35歲,安德烈的女兒,丈夫在戰爭中去世。
潔希莉雅.格魯伯(Cäzilia Gruber):7歲,維多莉雅的女兒,與祖母同名。
約瑟夫.格魯伯(Josef Gruber):2歲,維多莉雅的次子。
瑪莉雅.邦格納(Maria Baumgartner):45歲,女僕役。
【慘案的跡象與發生】
- 慘案發生的半年前,原本的女僕役辭職離去,理由是「農場似乎有種不安的氣氛」。
- 慘案發生的2至3天前,農場主人安德烈跟附近居民閒聊的時候,提到一些奇怪的現象:
- 農場附近的雪地上有足跡,似乎是從附近的森林走過來,但是足跡進入農場後就消失了。
- 最近有聽到屋頂上有腳步聲。
- 小屋的門鎖有被撬開的痕跡。
- 農場附近有一些來路不明的報紙掉在地上。
- 而且最近有幾把農場的鑰匙失竊,不過安德烈並沒有向警察報案。
同樣是案發的前幾天,7歲的潔希莉雅被發現在課堂上經常打瞌睡。老師詢問她原因時,她的答覆是「他看到媽媽晚上跑到附近的森林裡,還發出尖叫,讓她睡不著覺。」(不過在1年後,潔希莉雅的同學受訪時指稱,潔希莉雅指的對象是祖母而非媽媽。) 3月31日(星期五),慘案發生的當天,新的女僕役瑪莉雅來到農場就職,距離慘案發生只有幾個小時。 4月4日(星期二),附近居民注意到一些異象:
- 農場的格魯伯一家人這幾天都沒有露面。
- 格魯伯家的7歲孫女沒有到學校上課。
- 郵差曾經在上星期六造訪過農場,卻找不到人應門,只好把包裹放在農場門外。
- 格魯伯家族有每周日上教堂禮拜的習慣,但是上星期的禮拜他們卻缺席了。
- 修理農具的技師星期二當天赴農場修理農具,5個小時的修理期間卻沒碰到任何格魯伯家的人,只看到他們家的狗。
感到懷疑的3位居民便往農場出發,想了解格魯伯家族的狀況。 到了農場後,居民發現農場沒有任何人活動的跡象,屋子的窗戶與大門全部被反鎖。不安的居民便把門鎖撬開,發現主屋旁的倉庫角落的茅草堆上,疊放著血淋淋的四具遺體,牆壁、地板與門都濺有大量血跡。四位死者分別是安德烈與妻子潔希莉雅、女兒維多莉雅,以及孫女潔希莉雅。 驚慌的居民隨後撬開主屋的大門,在維多莉雅寢室找到2歲的約瑟夫死在嬰兒床上。最後居民發現女僕役瑪莉雅倒在僕役寢室的地板上,已經氣絕多時。
【搜查行動展開】
4月5日(星期三),慕尼黑的警探到達辛德凱菲克。他們先調查四人陳屍的倉庫,發現閣樓地上鋪有乾草堆,似乎是犯人(們)為了就寢所鋪設的。倉庫天花板的幾片磚瓦還被移開,讓閣樓上的人能夠清楚觀察倉庫內的動靜。 隨行的法醫檢視屍體的傷口,認為是類似十字鎬的重型尖銳武器所造成。鑑識報告還指出,孫女維多莉雅受到攻擊後還存活好幾個小時,並有將自己頭髮粗暴地扯落的跡象,這個舉動令警方百思不解。
警方隨後調查農場主屋,發現廚理台上面有處理過肉類與麵包的痕跡,農場的牛與雞都有被餵食的跡象,附近居民還曾經在周末目擊農場有炊煙升起。綜合以上線索,警方認為犯人在行兇後,還曾經在農場裡停留一陣子。照理來說,兇手在殺人行兇後應該會盡速離開現場,然而本案的犯人卻一反常態,警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警探做完鑑識工作後,做出一個駭人的舉動:將現場六具遺體的頭部切下來,送交給紐倫堡的靈媒來進行靈能調查,不過靈媒並沒有調查出任何有助於案情發展的方向。如果名偵探福爾摩斯(活動期間為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剛好涵蓋本案的發生時間點)聽到德國警方這樣辦案,大概會氣得猛搖頭吧。 4月8日(星期六),德國警方懸賞十萬馬克,徵求任何能幫助辦案的消息或線索。
1923年,慘劇發生的隔年,整個農場建築被推倒重整。在拆除過程中,建商無意間在閣樓的地板夾層裡面,發現一隻染血的十字鎬,被認為是慘案的兇器,然而這把十字鎬並沒有對破案帶來任何幫助。
【線索與調查】
在民風純樸的鄉下,一家六口消聲匿跡,這種消息應該會傳得很快才對,可是格魯伯一家出事過了4天才被發現,實在有違常理。附近居民向警方表示,格魯伯家在當地的風評並不好,家長安德烈的吝嗇個性眾所周知,有省小錢的習慣,在農務繁忙的時候都不願意花錢請助手。因此附近居民都不願意和格魯伯家扯上關係,才會延誤辦案的黃金時間。
警方最初認為這是一樁搶劫殺人的犯罪,便開始清查辛德凱菲克附近出沒的技工、流浪漢、有前科的居民和旅行商人。如果犯人在行兇後還待在農場的假設成立的話,應該有很多時間可以搜刮屋內財物。不過警方卻發現,農場主屋裡面的許多現金與銀幣都沒有失竊,搶劫的動機因此無法成立。警方便改朝仇殺等方向偵辦,卻沒有找到任何能說明犯罪動機的證據。
警方偵訊修理農具的技師,問他為什麼當初沒有立刻向警方反應格魯伯家的異常現象。技師的說詞是他有看見格魯伯家的狗在外面活動,認為應該是格魯伯的家人所放出來的,加上不想與格魯伯家扯上關係,所以就沒有報案。既然狗有被放出來,那麼犯人或許是格魯伯家的熟人? 由於辛德凱菲克當地盛行天主教,所以居民謠傳這個區域的神父對犯罪知情,不僅知道犯人是誰,還曾經藉由犯人的告解得知犯罪動機。事實上,德國警方並沒有任何關於神父的調查記錄,因此這個消息大概是空穴來風。
不過警方卻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格魯伯家給當地居民非常小氣的印象,可是在慘案發生前沒多久,維多莉雅卻在當地教會的懺悔室裡留下一大筆捐獻金,其動機不明。警方曾經試著尋找維多莉雅的行為與慘案的關聯性,卻徒勞無功。
警方還曾經懷疑維多莉雅的丈夫,卡爾.蓋布列(Karl Gabriel),是否有牽涉其中。雖然軍方宣稱卡爾已經於1914年(一次世界大戰)在法國陣亡,但是並沒有找到遺體。可是沒有任何能證明卡爾存活的證據,這個搜查方向最後因此無疾而終。 警方的另一個懷疑對象是新任的女僕役,瑪莉雅。原因無他,瑪莉雅上班的幾個小時後就發生慘案,實在是太巧了。而且根據鑑識結果,瑪莉雅是最後一位被殺的受害者,難不成是犯人的內應,隨後卻被滅口?不過瑪莉雅似乎是在睡夢中被攻擊而死,或許她只是犯人一不做二不休之下的犧牲者也不一定?
【亂倫的因素?】
警方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卡爾如果是在1914年陣亡,那麼出生於1920年的孫子約瑟夫就不可能是卡爾的兒子,那麼約瑟夫的爸爸到底是誰?附近居民謠傳,約瑟夫的爸爸就是安德烈,維多莉雅的父親。換言之,約瑟夫是格魯伯家近親相姦的亂倫結果。
這個謠言是有根據的,卡爾陣亡後的隔年(1915年),維多莉雅與父親就有發生亂倫的關係,這件事情在小鎮裡傳得很快,警方隨即找上門,以亂倫的罪名起訴父女兩人,讓他們在牢裡待上好一陣子。 隨後,格魯伯家的一位男性鄰居,羅倫茲.斯汀堡(Lorenz Schlittenbauer)開始追求維多莉雅,兩人發生好幾次關係。羅倫茲在1918年向維多莉雅求婚,卻被維多莉雅的父親安德烈給斷然拒絕。
1920年,維多莉雅產下約瑟夫,並將羅倫茲登記為孩子的父親。羅倫茲隨即出面否認,同時指控約瑟夫是格魯伯家父女亂倫的結果,不過羅倫茲後來還是承認了他與孩子的親子關係。 說巧不巧,羅倫茲正好是當初造訪格魯伯家的3位居民之一,加上他過去與格魯伯家的因緣、慘案發生後沒有一般人的正常情緒反應(驚訝、恐懼)、他是3人中唯一進入農場主屋的人物、他用鑰匙打開鎖住的門(失竊的鑰匙?)等等,警方一度將他視為頭號嫌疑犯。然而警方找不到羅倫茲的犯罪事證,而且他表現的疑點都能找到理由解釋,使得檢方無法將他送上被告席。
【搜查宣告終止】
慕尼黑的警探在慘案發生後不斷在當地尋找蛛絲馬跡,幾年內就清查了超過100位的嫌疑人物,最後仍然沒有具體成果。而且當地居民經過警方長期咄咄逼人的調查詢問,普遍對警方相當反感而不願配合調查,使得搜查行動困難重重。 慘案的六位受害者遺體隨後被送到魏德霍芬(Waidhofen)的墓地安葬。不過送去作為靈能調查的頭顱卻持續放置於慕尼黑,直到二次世界大戰爆發,這六顆頭顱在戰亂中下落不明。
慘案的搜查工作持續進行,在1955年暫時終止。雖然於1986年重新偵查,卻沒有發現任何新證據,最後宣告搜查終止。2007年,德國的警察學院以現代刑事鑑定技術展開新的調查,不過調查結果並沒有公開。現在,辛德凱菲克附近蓋了一個紀念碑,希望能平息受害者的遺恨,卻還是有許多人認為應該重新展開調查,找出這起慘劇的真相。
辛德凱菲克慘案的神祕性與兇殘度,使他成為德國百年來最兇惡的犯罪案件之一,然而慘劇的犯人是誰?行兇的動機為何?慘劇當時的各種神秘現象應作何解釋?這些至今仍舊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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